心裡計較,本想趁著午後四處走走,不巧早前看過一則報導,女孩24小時騎車環島,升起效尤之心。話說這個環島夢,跟我心底許多夢一樣,躺了許久,一直沒有為它合理化的找到適當藉口,以便收拾心情,好整以暇出發。或許有人會高唱著,要抓緊著任何想飛的衝動,別等到哪天人老珠黃,再來感嘆歲月的流逝。這些我都瞭然於心,有時我會像個實踐家,說做就做,更有時我像個夢想家,不斷編織,如同蠶寶寶一般,吐絲吐到至死方休。
沒成行的午後,做了個夢,有阿凡達色彩。我是主角之一,又一次體驗不被信任的感覺,明明我早看穿他們包藏禍心,個個都是只為找到寄主托付的寄生蟲,只不過化成人形,混淆視聽罷了,難道就沒有人看出,地球已被入侵的事實嗎?此刻,我方能體會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無奈,我深深地感受肩膀的沈重,看來這是上蒼的苦心安排,責無旁貸,我不會推卻的。
就在寄生蟲要發動總攻擊,幻化成原形,我準備跳出之際,世界叮叮咚咚了起來,聲響越發壯大。果然善者不來,來者不善,如此看來此事無法善了。兵者有云:兩軍對峙,貴在神速。唯有取得先機,方有克敵制勝之機,抓緊寄生蟲幻化的時間差,間不容緩,我左一掌"郭靖-降龍十八掌"、右一腿"黃蓉-旋風掃葉腿",雙雙使勁畢生絕學,就在掌風、腿力即將併發之際,那叮咚聲響,再次舖天蓋地襲來,好個厲害傢伙,外侮如此之強。
突然地睜眼,不見寄生蟲,餘下手機兀自在床腳拎拎作響,唱著來電人的名字"鄭培倫",馬的勒,啥時不打,在我拯救地球最危急之際,你才來搗亂,看來"倫爺"已淪為寄生宿主,不得不妨。拾起電話,答應了邀約,是時候大義滅親了,為了世界的和平,犧牲一個倫爺,免於塗炭生靈,想必倫爺是該驕傲的。